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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那晚老公的惊人表现,让我痛哭了一整夜

2021-10-31/ 芬奇网/ 查看: 214/ 评论: 10

摘要大龄剩男小矮子幺精要娶亲了!这消息不亚于在杨村投了个炸弹,激起万丈波澜。村人们三五成群,私下打听,到
南宁白癜风专科医院

大龄剩男小矮子幺精要娶亲了!

这消息不亚于在杨村投了个炸弹,激起万丈波澜。

村人们三五成群,私下打听,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,肯嫁个身高一米四的矮子丈夫?

人们好奇极了,心里痒痒的,像有千百条小虫在挠一样。

幺精是杨村的村医,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幺,又像人精似的透着聪明劲儿,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号。

据说幺精生下来就长得慢,他奶奶是个老迷信,怕给家里招灾,非要把这头大四肢短的怪胎送走,幺精娘以命相拼,才留下了他。

幺精上学,是最前排的钉子户,从没挪过窝。

一路坐到高中毕业,幺精就跟着他那个民间兽医的爹走家串户,阉猪煽牛羊,兼给牲畜家禽看病。

这本事是幺精家祖传的,俗话说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地洞,三年时间,幺精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
鸡发瘟、猪不吃食、拉稀什么的看得八九不离十,阉猪更是小事一桩。

主人家将猪绑好按住,他单腿压在猪身上,手中锋利的刀子一割,灵活的手指自切口处伸进一勾,或一挑,飞快就完事了,猪都还来不及叫唤几声,简直是干脆利落。

有邻村的人看中了他的手艺,慕名找来,“小幺精医生,今天能到我们那走一遭吗?”

幺精从来没被人叫过医生,这一声叫得他心潮澎湃,豪情万丈,他做了个决定:他要去学医,当真正的医生!

幺精的爹娘和几个姐姐都说他疯了,异想天开。

平日里最不喜幺精的奶奶却拍着大腿叫好,老太太把床板下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积蓄拿出来,让幺精去学医。

幺精爹娘只好绞尽脑汁,托了关系,找到一个九拐十八弯的远房亲戚,在卫校当老师的,把幺精弄进了市卫校自费学医。

五年后,幺精毕业回村开了家诊所,开始给人看病,成了真正的医生。

幺精有张裹了蜜似的嘴,上下嘴皮一碰,好听又暖心的话一串串地往外溜。

凡是打幺精门口过,不管是看病还是路过,哪怕是座冰山也要被他的热情给融化了。

当然,光靠热情和嘴甜是揽不到病人的,幺精个儿小,医术可不差,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
一天晚上,天上不见一点星云,黑得不见五指。

一个叫杨四的后生,喝醉了酒,一脚跌进了臭水沟,胳膊被尖厉的石头划了道口子,足有手指那么长,血汩汩地流。

得亏了幺精,给他缝了针,用了药,拆线痊愈后,伤疤比去年在县医院做阑尾手术的疤还要平整,杨四对幺精服气得很。

普通的头痛脑热打摆子,幺精通常包几包小药片就好了。

岁数大,行动不便的病人,可不用他们来诊所,幺精都是亲自上门看诊。

幺精小矮子人缘好,上年纪的人喜欢幺精,胜过自家亲子侄,杨四他们一帮年轻后生也喜欢来幺精这聚会闲扯。

十几里开外的镇子上,开了几家挂红灯笼的按摩洗浴店,有娶不上亲的后生去了几次,回来说得有声有色。

有人说:“幺精你也去按摩一次开开眼呗!”

幺精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“我得留着给我媳妇按。”

后生们都哄地笑了,“那你什么时候娶媳妇,没见全村的姑娘都躲着你走么?”

幺精仰着大脑袋,瞪大眼珠子,“等着吧,我媳妇指不定哪日就进门了。”

姑娘们都瞧不上幺精,谁愿意嫁给一个武大郎似的男人呢?

他娘愁坏了,整天皱着张脸。

幺精二十九了,眼看差不多大的后生们都成亲生子,村里的姑娘也一个接一个嫁了,幺精还是孤家寡人。

幺精很忙,坐诊、出诊,忙得没时间想媳妇,两条最具特色的小短腿进进出出,仿佛永不停歇似的。

他背着药箱,骑着一辆轻便的自行车,两条短腿使劲地蹬着踏板,在平坦的乡间村道上穿行,就像鸟儿轻快地掠过天空。

突然有一天,幺精的娘终于喜笑颜开,脸上的褶皱一夕之间抚平了,逢人便说,幺精要娶亲了。

幺精娶亲那天,差不多全村的人都来围观,门前屋后的路上人群熙攘,热闹非凡。

人逢喜事精神爽,幺精穿着定做的小西服,站在太阳底下,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耀眼。

新娘是天不亮就用车接来的,所谓新人走新路,必得在路上没人之前新人先走,这才吉利。

这会儿吉时到了,唱喜的请了新娘子出来,在厅堂里拜堂。

挤挤挨挨的人们顿时骚动得厉害,盯住新娘子猛瞧。

新娘穿着大红的喜服,个子比一般姑娘家还高那么点儿,黑皮肤,长脸,嘴唇稍厚,说不上好看,也说不上丑,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。

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地嘀咕,新娘是外乡人,比幺精小七岁,娘家父亲生病,欠下很多债,幺精的娘掏空了家底,出了十万八的彩礼。

那时,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出嫁彩礼也只十万,幺精娘给了新娘家无上的脸面,也解了她家的难处。

幺精与小媳妇儿并排站着,身量只到小媳妇儿的肩膀,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。

他时不时瞥一眼小媳妇,大嘴扯开,笑意挡都挡不住。

小媳妇眼睛看着别处,神情木木呆呆。

宴席开在院子里,热气腾腾的席面夹杂着人们的喧闹,喝了喜酒,大家迟迟不肯离去,一帮后生们等着闹洞房。

结果幺精太高兴,把自个儿灌醉了,倒在床上人事不知,大家只好散了。

杨四几个跟幺精走得近,看透了他的把戏,又偷偷折回来,晚上蹲在新房墙角根下偷听,促狭地想看幺精笑话。

幺精身材这么短小,那方面会不会也一样呢?能不能成事?

脚都蹲麻了,幺精的新房才灭了灯,女子一声细微的尖叫,大家立马竖起耳朵,谁知半天也没捕捉到期待的声音,倒是新娘呜呜咽咽的哭声传了出来。

“幺精哥,给我两年时间,如果还不上彩礼钱,我自愿跟你……”

墙根下的几人面面相觑,这是个什么情况?

“幺精哥,我知道我家不地道,我自小就订了亲,他去广州挣钱了,两年回来一定会还上钱的!”

新房里无人说话,静默的空气中只有新娘的抽泣声,不一会儿,灯亮了,接着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。

“咔”地一声响,门开了,幺精一摇一晃地走了出来,房间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矮小的背影上,透出点萧瑟与凄凉。

幺精的身影拐进了另一间房,杨四他们不知所措,没想到洞房没听着,竟然让他们听到这么了不得的信息。

婚后,幺精和小媳妇白天在诊所接待病人,晚上就住在诊所后边的房间。

但杨四知道,幺精晚上是睡在前边的诊断床上。

因为有两回,他深夜打牌输了钱来找幺精借,敲开门后,看到诊断床上的被子是掀开的,一摸还热哄哄的。

诊所里,小媳妇干活手脚麻利,却不爱说话,也不搭理人,眼睛总是看着别处,眉眼间拢着淡淡的忧愁,像是装了很多心事。

幺精对小媳妇却是真疼爱。

小媳妇做饭,他帮烧火;小媳妇洗衣,他怕媳妇伤手,买了洗衣机;小媳妇哎哟一声,他扑上来问哪里不舒服?

村里年轻媳妇穿了什么新样式的衣服,戴了什么新奇的手饰,用了什么护肤品,他一定托人家帮忙给小媳妇买来。

每次去县城进药,他都会带一大包小媳妇没吃过的水果和零食。

小媳妇来后,诊所收钱的抽屉他就没上过锁,要用钱让她自己尽管拿,从不问多少。

如今村里的年轻女人们都羡慕小媳妇福气好,幺精人是长得难看点,个子矮了点,但要说疼老婆呀,全村没一个男人比得上幺精!

杨四看不下去了,把幺精拉到一边怂恿,“真喜欢就别再睡前边,今儿晚上就去后面房间睡,她不干就下点药,你不是医生吗?还要人教?”

幺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对杨四说:“我个子小,可不想做小人。我要的不是个女人,而是媳妇!什么是媳妇你明白吗?”

“媳妇不就是能给你洗衣做饭,暖被窝生娃,一辈子相伴到老吗?谁不明白啊?”杨四不满道。

他突然明白了,幺精要的是小媳妇的心。

短短半年时间,小媳妇的脸似乎白了,人也胖了点,没变的是眉眼间的忧愁。

“唉,小媳妇的心真难得到哇!”杨四感叹。

有一天,诊所里突然不见了小媳妇,幺精说她娘家爹病重,回去伺候她爹了,众人没有疑心。

只是幺精时常呆呆地坐着,拿着副手套发愣,那是小媳妇看他冬天骑车手冷,给他织的。

杨四他们整了一瓶好酒,将幺精灌得差不多了,才套出了实情。

“她拿着钱跟那个男人走了!”

幺精趴在桌子上,涕泪横流,哭得像个孩子。

众人气得大骂,这个没良心的死女人,就这么跑了!

幺精抹了把泪说:“她会回来的。”

他求着他们帮忙保密,能瞒多久就瞒多久。

幺精照常看诊,出诊,跟平日并无不同,,只有杨四他们知道,幺精的心有多痛,那天哭得有多无助。

小媳妇走了快一年半。

有天,年轻后生们吃过晚饭,又聚集到幺精的诊所聊天吹牛。

门边来了个女人,包着头巾,穿着臃肿宽大的衣服。

“咣”地一声突然椅子倒地,幺精像炮弹一样冲向门外,一把抱住女人。

众人吓了一跳,仔细一看,嘿,离家出走的小媳妇又回来了!

小媳妇回来,幺精依旧像以前一样心疼她。

她瘦了,面容憔悴,像老了好几岁。

不过,这回眉眼中没有了忧愁,眼睛也不再看别处,而是总在幺精身上打转。

小媳妇终于有了当媳妇的样子,幺精出诊,她嘱咐他骑车慢点,看着路,不许他跟杨四他们喝酒瞎闹,不许打牌。

她像所有结了婚的妇女一样,开始管自己的男人。

日子久了,小媳妇的性子显露出来,一高兴就把幺精当小孩抱,幺精惹她不开心了,她两手一抄把他夹在腋下打屁股,打得幺精哇哇叫,看得人们目瞪口呆,继而又哈哈大笑。

这样随性又彪悍的小媳妇,真实而有情感,她高兴就笑,恼了怒了就骂,再也不是一根暮气沉沉的木头。

杨四偷偷问幺精,“现在睡到后边房间去没有?”

幺精竟然支支吾吾脸红了,咬着猴儿嘴不说话。

“看紧点,别让她又跑了。”杨四怕他吃亏。

幺精嘿嘿笑道:“不会跑了。”

杨四给他竖了个大拇指,隐忍战败了光阴,等待赢来了机会,幺精终于得了小媳妇的心。

幺精没有告诉杨四,当初,小媳妇与来找她的初恋私奔去了广州,可她万万没想到,这个在外打工的男人,早就被花花世界给迷了眼,变了本性。

他在建筑工地做泥工,工友们爱聚在一起赌钱,男人起初赢了钱,尝到点甜头,想着这样来钱快,可以赚够彩礼钱回家娶亲。

但事与愿违,越赌越输,到最后,已经沉迷于赌博无法自拔。

听说未婚妻迫于压力嫁了人,男人赶回来接她走,却连两人去广州的车费都凑不出,小媳妇只好拿了幺精的三千块。

小媳妇心怀愧疚,进了电玩厂当工人,昼夜加班,吃最便宜的饭菜,仅有两身衣服来回换洗,牙膏用到一丁点儿也挤不出来才丢弃,一分一厘都要抠下来,想把工资攒起来还幺精的债。

可她省吃俭用,钱却被男人偷走输了个精光。

小媳妇气疯了,与男人大吵了一架,男人喝了点酒,劈手一耳光,她的脸肿了半边。

他嘴吐戳心的话,骂她是害他的灾星,是为了钱连矮子小丑都肯卖的婊子。

小媳妇被这耳光打懵了,心被绞成一片一片。

她成了男人的出气筒,每月的工资被强行要走,赌输了还将怨气发泄在她身上,轻则耳光,重则拳打脚踢。

小媳妇痛得蜷缩在地,心碎了一地,梦也醒了。

爹娘为了彩礼将她卖了,所爱的男人也将她当成挣钱和发泄的工具,这世上,唯一给过她温暖和呵护的,只有小丈夫幺精。

她想起了在幺精身边的日子,她想回家。

可她已怀了一月的身孕,不能为了自己的生活就剥夺这条无辜的生命。

她想,如果幺精能接纳这个孩子,她愿意做牛做马,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还债。

小媳妇回来了,肚里揣着别人的孩子,幺精心里五味杂陈。

他在卫校读书时检查过身体,自己精子成活率极低,要孩子难如天上摘星,然而人生就是世事难料,他爱的女人带着孩子来到了身边,大概这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。

幺精只说一句话,“生下来,我会把孩子当亲生的。”

小媳妇的眼泪扑嗽扑嗽地往下落,抱住幺精痛哭起来。

几个月后,小媳妇给幺精生了个大胖小子,长得跟小媳妇一个模子倒出来的,长手长脚。

又过了两年,上面有政策让各村建立村级医务室,幺精凭实力成为村医的不二人选,与政府和镇卫生院签了聘用合同,成了个吃公家饭的人。

幺精的奶奶简直高兴坏了,天天都给祖宗烧香,逢人便说:“我孙儿光宗耀祖了!”

是啊,谁又能想到,那个小时候差点被扔掉,被全村人称为可怜娃,被姑娘们瞧不上眼的小矮子,会有这样的造化呢?

人活一世不容易,努力珍惜的人从来不会被命运辜负,人生亦会被岁月温柔以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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